虞舒月以为她已经把话说的很明显了。
你该找谁聊骚就找谁聊骚,但打扰我与旧友的见面这不可以。
陆宴何时遭受过这样的待遇。
哪一个高朋满座的场景下大家不是对他敬上三分,而今天这么被赶走还是头一回。
那男人顺着自家妻子的话继而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自以为是地安排道,“是啊,陆总不必担心,要是喝酒了回去不方便,我这里有专职的司机……”
“我不需要,我们陆家还不至于落魄至此。”
面对虞舒月故友的好意,陆宴则是一口回绝。
虞舒月觉得这家伙毫无礼貌。
但她没想过更没有礼貌的在后头。
陆宴偏偏要摇晃着那红酒杯,然后朝着那红酒的色泽口感一一评析道,“garnet(石榴石)的色调有些暗沉,根本闻不到红色水果与甘草的清香,怕是沈先生初次涉猎这陌生领域,不如网络信息那般得心应手,才让这么好的庄园里充斥着这种劣质酒吧。”
“可陆先生你手中的分明是ochre(黄土红色),”沈禹州不慌不乱地迎上陆宴挑衅的目光,“怕也是陆总忙于事业,许久没心情品酒了。”
虞舒月:“陆宴,你适可而止。”
怎么自己家妻子现如今连公平公正,不偏不倚都做不到么?
虞舒月这就是为了维护外面的狗男人。
再度回想起沈禹州曾经在自己耳边说过的话,陆宴觉得简直是个天大的笑话,一个自己还没当爹的男人有什么资格教育他该如何管教孩子。
现如今,就连自己引以为傲的红酒品鉴,有些人不明所以的人还要跟着一起反驳自己。
可虞舒月的不信任到底是伤了他的自尊。
回到同学会喧哗现场的陆宴变得一言不发,本来还算艰难吐出几个字应酬一下的大老板突然没了兴致,众人也就不敢纷纷上前了。
他还在等,可等到午宴结束,虞舒月还是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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