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虞舒月和弟弟的事八字还没有一撇呢, 但罗白白很快就调整了过来,与罗司宥那个家伙站在了一头。
理智上告诉她,朋友和弟弟的关系很危险, 但情感上罗白白很快选择了妥协。
一线八卦资源就在自己最身边, 有什么不好?
于是罗白白作势赶客道, “其实办法想想总是有的, 何必和自己已经翻脸了的前妻住在同一屋檐下, 惹人非议呢?”
陆宴原先还不知道, 围绕在虞舒月身边的女人果真是一个比一个会说话。
赶人都能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很快,赵澜兮对儿子这事自然不想要波及任何人, 又或者是出于一位母亲最后的仁慈,她这才主动帮忙解决道, “白白,让陆宴和赵导一起住吧。”
陆宴发觉自己还没来得及完全断绝关系的妻子根本没有闻讯赶来的意思。
她没有半分的关切,不问他前方的路况,偶遇的狼群, 而是心疼赵澜兮道, “妈, 都这么晚了, 你就别出来受寒气了。”
句句不提他,但又像是句句在提他——
提他的内容无需想象,就是围绕着一个“为了他陆宴不值得”的意思。
陆宴这时已经不敢抱有希望了。
耳边似乎也伴随着萧条的北风回荡着自己临行前儿子说过的话。
“我觉得妈妈好像因为离婚开心了许多。”
“爸,如果婚姻真的让你们两个人痛苦,那你倒不如像一个男人一样离开。”
陆宴当场当然不可能给陆廷予好脸色看。
“用得着你教我做人?”
“说好的给我当卧底,到头来没半天就反水,可真有你的,陆廷予。”
陆廷予的脸转而委屈巴巴,比起以前的倨傲任性,似乎变得更加讨人厌了。
陆宴没有想过,这会儿,远赴千里之外的他还还会接到儿子关心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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