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样?”
罗司宥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只觉得陆总过分自信了。”
在罗司宥看来,陆宴曾经有过无数次可以表现自我的机会,但绝对不应该是在眼下,既然是过去之人,便应该带着过去之事彻底离开。
那或许他对陆宴心中还多留存一份敬意。
可他也知道陆宴是个实用主义者,要是他今天把话撂在这里了,估计陆宴也会说要他的敬意有何用。
沿边的路灯在十点彻底灭了。
罗司宥再回头,陆宴已经踩过烟头,继而往拍摄场地走去了。
虞舒月这一场戏中段了两次,第一次是因为导演说画面误入了别人,第二次则是由于虞舒月觉得自己的情绪把控依旧不是很到位。
她必须再来一条。
而在此忙碌之际,她当然不会注意到自家小孩的到访,更无从关心他带来的口哨。
她唯有在最佳状态下重新录制这个镜头下的每一句台词。
这一幕,已经是女主收拾好包裹准备悄悄离开了。她下定决心要彻底离开这个家,她要去城里打工,哪怕遇不见她曾经的心上人,也总比困厄在这一方土地要来得好。
可不幸再度降临在她身上。
生产大队的人过来通知她,她的丈夫喝了农药准备自行了断,已经被送往村医务室抢救。
而村医务室的条件根本就没有办法洗胃。
她还得拖着她那丈夫到镇上去。
许是这个女主的经历太过残忍,这是一般女性所无法承受的。虞舒月对于这种苦难是无法有清晰的认识的。
况且,这是一个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时代。
但虞舒月又不允许这样不专业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她告诉自己要学会区分角色,她可以不断地酝酿,以达到完成的最佳呈现效果。
何应拂觉着差不多了,她只怕虞舒月入戏太深而容易伤情,至少这一幕在画面上已经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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