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而我的前夫也不会,你不是吗?”
这就弄得陆宴觉着自己怎么回答都不对,他想要维持住前夫伟岸正直的个人形象,那势必就只能在这件事上吃瘪了。
而他若是说他会,那倒又显得像一个网络上故意招黑的小人了。
但或许是看在虞舒月今天格外的有耐心份上,陆宴决心不再和她计较,而是选择接纳与包容了这一切。
然而,他根本就不知道虞舒月这份格外的耐心又是为了什么。
虞舒月需要心底彻彻底底的恼怒,这才能配合着她演完这一场戏。
她想到了做这一切时最惹人心烦的角色。
“你来也不能白来一趟,对不对?”
她引导着陆宴自愿客串道。
“这是自然。”陆宴还在琢磨怎么拿陆廷予当挡箭牌使,结果下一秒猝不及防地迎上了虞舒月的安排。
虞舒月说出口的话变得又是那么不可思议起来,“我看费哥喝农药来气人始终没有代入感,要不你来喝吧?”
陆宴:“?”
他从来没有想过虞舒月会有这么可怕的想法。
虞舒月则觉得一切都可以解释得通,“反正这是道具,你喝一口也不会死……况且,你为了要挟我喝下这些的话,我确实可能能够让愤怒的情绪来得更猛烈下。”
“你也不需要直接将脸出现在镜头下,只要露出一个背影,外加一个扔农药瓶的动作,”虞舒月的眼眸放光,“你觉得这怎么样?”
陆宴冷声打断,“我觉得不怎么样。”
他陆宴怎么也没想到大晚上来找老婆孩子找到最后的结局是……当工具人?
他是疯了吗?
放着千万大单的生意不做,跑来这里受这种屈辱。
何应拂在一旁原本听着还有几分困惑,以为虞舒月或许对陆宴残存着几分情意……但听到最后就晓得岔气了。
他确实觉得最近一阵子虞舒月放开了不少,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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