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会侧过头检查我是不是睡着了。如果是,他便会为我盖上外套。
还有一次,我站在蛋糕橱柜前思考很久,始终无法决定要吃什麽口味的蛋糕。店员见状,贴心地为我们介绍蛋糕的口味。
“我们店里的招牌蛋糕有番薯芝士蛋糕,抹茶芝士蛋糕,白酒芝士蛋糕……”
店员还没介绍完,我们很有默契地指向对方,异口同声地说了句“番薯”。
年轻的店员见我们有默契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事实上只有我们知道,我想表达的是“我想吃番薯芝士蛋糕”,阿泽说的是“番薯在这里”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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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偶尔会顺着朋友的玩笑,在阿泽面前自称自己是公主,希望他待我如公主般,给我通话世界的ai情故事。
阿泽自然也明白我想要的是什麽,偏偏就是不愿意配合我的演出。
2017年,阿泽毕业,回到家乡州属落脚,而我依旧在距离八小时车程的登嘉楼读书。
他工作的地点离家乡一个小时半的距离,只有在周末的时候才会回家乡一趟。
偶尔学校假期,我会到他工作的城市游玩,短暂地逗留在他居住的出租屋内。
一次学校假期,我如往常到他工作的城市旅游,一时心血来cha0,到超市买了瓶烧酒到他的出租屋畅饮。
抵达阿泽的出租屋时,他把我挡在房门外,自己在房间里面又是扫地又是抹地,说是怕我对灰尘敏感,怕我哮喘发作。
折腾了十几分钟,他才让我踏入房门。
阿泽平常是个宅男,但酒量不差。之前同学聚会,他喝得酩酊大醉算是人生的一大w点。
这点我倒是跟阿泽不一样,二十几年的人生里面,我只喝过酒jg含量低於一巴仙的饮料,从没喝过酒,也没有想要喝的意思。
结果那瓶含有13酒jg的烧酒,还没喝到一半,我就感觉心脏猛烈跳动,就连脑袋儿都能感受到激烈的心跳。
“我醉了……”
“才喝那几口……”
阿泽原以为我在开玩笑,没想到在回过头时,看见我泛红的脸颊、紧闭着双眼、摇晃的身躯,以及微微张开的嘴巴,一副醉得不省人事的样子。
他立即放下手中的零食,匆匆忙忙地跑到我身边,使我那毫无支点的脑袋靠向他宽
厚的肩。
“诶,你不会真醉了吧?”
耳畔响起阿泽担忧的声音,但眼下却没有任何心思回应他的问题。
“我想吐……”
“你等等,我去拿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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