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这个改变令她觉得不安,所以她必须做出一些反制,她必须抓回主导权,否则她会全盘皆输的,即使手段再脏、再下流,只要达到目的就好。
「咏心,我刚才高烧好不容易才退了,现在人有些昏沉,全身也有些乏力,像是感冒了,有做了一些检查,看起来是没事,不过医生说还是要再观察,你会在医院陪我吗?」樱公路懂得适时的示软、讨好。
近卫站起来想让咏心坐他的位置,但走到病床旁的咏心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把注意力放在床上的人身上,也不坐下,他觉得有些失落,但仍让自己与咏心保持可以亲近的距离,咏心也不打算理他,伸手拉住樱公路,细细感受手心交会剎那的温暖,肉体的温暖慰藉,然后语调和缓地说着:「嗯,我会在医院陪您,等您可以出院为止,您好好休息吧!我不会离开的,我就在这。」
樱公路用眼神示意在一旁待命的妻鸟和近卫先出去,给她们母女对谈的空间,等到门打开后再被关上,樱公路这才反手拉住咏心替她拉被子的手。
「咏心,到日本去好吗?以前你不是很想去日本吗?到日本后我们就不用再分隔两地的互相思念,你可以和我及你父亲,还有其他亲人共同生活这不是你期待已久的事情吗?一家人本来就不该分开,而且你是日本人,应该在日本生活而不是在美国,美国虽然号称是大熔炉,但对其他种族并不怎么友善。」
咏心不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自说自话的樱公路,内心觉得有些苦涩,她有记忆以来就是喜婶、妻鸟及爷爷陪在她身边,她确实想过身上流着日本人血液的她为什么不能在自己的国家生长而是在遥远的美国?小时候的她为这件事吵过喜婶,喜婶只是心疼的抱住她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很多话要说却不知从何说起,只说大人的恩怨怎能牵连到孩子?孩子是男是女真有那么重要吗?
后来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她偷听到和歌菜和喜婶的对话后她便不再吵,她也不再想去日本的事情了,她快速的认知到虽然她是日本人,但她是在美国生长,美国才是她的家,喜婶、妻鸟和爷爷才是她的家人,才会给她想要的情感,她不再去幻想那些不实际的事情,她将全部的情感倾注在美国就是为了忘记那个素未谋面的父亲对她的狠心与无情,她很早就知道她的父亲并不喜欢她,甚至可能厌恶她,因为她是无法传宗接代的女儿,所以从她出生后她就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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