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分为八等分,每击溃一次就损失一次。
「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红耽伸掌化风,匯聚所有之力要将她体内仅剩的章珠取出。
只见流慬掌门体内纯白的五粒章珠碰撞,缓缓的上移,从胸腔内吸出附在红耽手上,一颗、两颗……
施于生在是非对错里头挣扎,晋升高阶时的修练就看过红耽,牠搁浅在浅洲旁。牠对他使用的海市蜃楼幻影几乎对他无用,轻而易举就突破牠的镜花水月。
在那时候他就已知晓掌门对牠的一切所作所为,虽说答应要帮牠,可他迟迟找不到机会询问掌门,事情也就这么个一直耽搁……所以现在牠要取珠也是天经地义。
「红耽……」
冰凤缓缓天降,落地时四周掀起一阵风沙。深黑色瞳孔宛若一片寂静深不可测海,他背上背着气若游丝的姝楹。
红耽因风沙中断吸取,手里两颗混元章珠里透着饱满的水灵之气。照理说他可以直接衝出这个鬼地方,偏偏他就想看看伤她者何人。
最先求救的是爪下的流慬掌门,如果所有的章珠被取走,她所灌注的灵力就会被红耽平白无故捡了去,而她就会从掌门瞬间变成比低阶还不如的人,她不想再慢慢修炼,那些时光太漫长。
施于生愕然的说不出话。
红耽森冷的眼眸注视着来人,牠没想过要与他争斗,只是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罢了。
背上的人儿有了些微反应,她冰凉的小手紧紧攥着他的肩,意识不清的呢喃:「疼……」
儘管疼,苍白虚弱的她,力气也没白使,指节用力的掐着蒔粮的肩,手指几乎要掐近他的肉里去。
施于生迅速跑到蒔粮身旁,一脸担忧的看着他背上的姝楹,面上冷汗淋漓,火蛮蝰的内丹才刚刚被吸收,就又被霜钉伤害,水火本就不容,也难怪她那么疼。
水晶柱只给他重生的百年力量,加上他体内还被这一无所知的笨蛋给强灌了火灵,他又何尝不是两种相剋灵力对抗。
「我可以帮她取出,但是会很疼,她……」他又犹豫了,已经千疮百孔的她,实在受不得二次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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