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
姝楹只觉得身体越是挣扎越是笨重的可以,意识开始模糊不清,她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药物拉着沉沉睡去。
他站在床前,一个抬手,食指抵额,从自己的额间硬是抽出一抹神识出来,如水蓝色涌动的羽丝就在他指间,随后直接注到姝楹的木灵里。再从她荷包里拿出赤晶石,催动灵力,赤晶石漂浮在她胸前,石中透出如火般的朱色罩在她身上。
蒔粮替她盖好薄被,整齐折好的兔毛披风就放在一旁,语气瞬间冰冷地问道:「都跟昕木说好了吗?让她寸步不离直到姝楹醒过来,不许有人借此伤害她,抑或是杀了她。」
他在距离床榻边上不远的地方设了一道结界,有了自家兄长先前的那一齣,压根儿不信梧桐林的三黄琅枂只有求助那么简单。
打悲情牌谁不会?兴许说难听些,祇頊就是要他丧身在迅雷之下。
「说好了,一会儿她就会来的,解念仍会带着榆姮入山。」红耽只与蒔粮一瞬间的相视,就察觉有股不易靠近的冷峻,这一刻才懂,殿下所有的温柔时光都给了姝楹姑娘。
蒔粮步出房门时回头又望了一眼,这是他临时起意所做的决定,深夜就让红耽去找了软筋散,藉由隔日的逍遥弟子的早膳配着茶品,定不会让她起疑。
三黄琅枂在确定蒔粮与红耽不会再回来的时候从床上坐起,他没有料到事情的演变不在计画范围内,更没想到是二殿下要去挡这个迅雷。
走到结界前,或许同样都是凤凰,所以他轻而易举的就将其解开禁制。
要说他是故意靠近他们的也无错,正是要让他们觉得他可怜,他才让邑郬伤他,也知道如若不这样做,祇頊根本不会轻易相信他,只是她下手根本没个准头,虽不致死,但全是要处……
再说,人一有了牵绊,就会被牵制,一被牵制,就有要胁。
三黄琅枂没有选择的馀地,他的妻儿又何尝不是命在旦夕。
他走的如履薄冰,从袖口抽出袖里剑,对着姝楹喃喃着:「对不住了,姝楹姑娘,只要你不在,二殿下就没有后顾之忧了,琅枂来生再做牛做马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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