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江晨曦也怕,小心驶得万年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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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民大意,竟让刺客跑进酒楼,扫了巡抚大人看戏兴致,实在是罪过,恳请巡抚大人再给小民一次机会,小民即刻令戏班子重新准备,再唱一出。”
酒楼东家安庆生闻讯而来,好心请来黄家戏班拉拢人气,却没料引来刺客,还惊动了巡抚大人,这要是出了岔子,知府大人铁定要治他的罪。
徐茂才身形矮壮,但为人精明,“安老板不必惊慌,女刺客只针对戏班的丑角,显然二人有旧怨,且女刺客并未伤及无辜。”
话音刚落,一人提溜着云秀猛地往徐茂才跟前一送,不等众人看清,那人转瞬消失无踪。
云秀噗通往地上一跪,从腰封里取出状纸,“巡抚大人,请恕本女唐突,实乃事出有因不得已为之,这是安州春樱院卖唱清倌莺娘托我递交给大人的状纸。”
众人脸色一变,敢情不是刺客,是有冤情?可是申诉案情不是应该找知府大人?
越权上报给朝廷派来的巡抚,显然是有重大冤情,且不信任本地父母官。
一众人等无不猜疑纷纷。
安庆生脸色陡变,奈何这节骨眼上不敢有所动作,只得按捺急躁,在旁干笑道:“既然如此,巡抚大人不妨看一下?”
徐茂才咳嗽一声,身边的人接过状纸。
徐茂才接过来,他当众展开,血书写成的状纸赫然映入眼前,头皮一炸,倒吸一口凉气,近旁之人也跟着吓了一跳。
字迹潦草,显然是匆匆写成。
“岂有此理,安州怎会出现如此胆大包天之人?!”
江晨曦正被这突如其来的展开勾住了,不妨萧询起身,要带她先离开。
待出了酒楼,回到马车上,江晨曦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大人既然特意带我来一品鲜,又遇上此事,何不耐心听完了来龙去脉再走?”
萧询令李卫驱马回码头,“大周疆土广阔,但凡有人的地方必然有纷争,官员俸禄不是白拿的,若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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