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糟,只有那落款的一个字没被遮掩。
鸣沙的眼瞪着,几乎要把纸瞪穿了。
那是他最恨的一个字:我。
唯我,唯我,哪里有他的位置?
连那小小的悬五,也想着那唯独一个“我”。
鸣沙x口起伏,气血都往头上冲。顺手把那纸往烛火上放,他眼睛恨得发红,非要看着那纸着了,烟火把“我”字浸黑吞没。最后落在地上,自己又上去踩了几脚。
不去,他绝不会去让他得逞!
鸣沙没有来。
悬五等了两天,他都没有来。
,和那无刃刀一起来的,来的时候还是一对令人yan羡的侠侣,后来无刃刀也si在了这规矩上。那无刃刀被捉住后,苦苦求饶,说自己根本没要擅自出去。”
她摇头:“他与老窟主说,起因是自己受诱惑,与那刀茯苓睡了一觉,刀茯苓非要叫他把楚红章杀了不可,否则就要告诉楚红章此事。他这胆小鬼,竟然怕楚红章知道后杀了自己,就骗楚红章说一起逃走,想着借刀杀人,等楚红章被百骨窟杀si。没想到自食其果,他自己要假意同去,为演得真,反让他自己被捉了······”
垂玉婆婆想了想:“他最后是怎么si的?好像是刀茯苓在他身上试毒,活活折磨si的······对,那疯婆娘后来还四处炫耀,说这最后一道可不是毒,是厉害的春药,她给那半si不活的无刃刀割了一刀要命的位置,然后与他交欢,让他si在自己身上。”
刀茯苓从前便jg通医毒x脉,现在这一套法子都变作折磨人的路数,做过的残忍之事又岂是这一两件。
垂玉道:“赵重一类自不必说,楚红章当年连说话的份都没有,后来还成日被刀茯苓拿来笑话,也是敢怒不敢言。可对此愤恨的人又何止这两人?只是所有人都把此当做不可触碰的底线,就像是天会刮风会下雨,你要是想活在这片天下,就免不了忍受风吹雨打。没有人会恨风恨雨,但偏偏有人能不必遭此磨难·········你说他们恨不恨你,恨不恨天?”
悬五木然道:“他们恨我,又恨他。”
垂玉婆婆道:“唯我窟主,多少更近人。当年定下规矩的
老窟主,那是近狼近虎,近魔近鬼,谁敢恨?”
她看悬五低头沉思,又劝道:“唉,我们这些人,什么ai恨的,都与我们无关,管管自己生si便已经费老大劲。你怕这些恨害了自己命,这也到是能理解。但你也不必太杞人忧天,我想你这次逃过一劫,他们虽恨,但却更不敢轻举妄动了。但如果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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