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得不"顺带一提"在这样的环境,我是如何这样的人评断,并成为同事间茶余饭後的话题。
为了不想再招惹是非,我由搭接运改成反方向的路线转搭公车,世人的八卦程度,是同事一起往捷运方向走去都可以被解读为“一起回家”。虽然流言蜚语一向对我造成不了太大的影响,但是那段日子,也许是身心俱疲吧。我选择不与之对抗。选择另一条看似b较轻松的路走,谁知道,被早已设下的陷阱逮个正着。
刚开始不觉得有异样,只觉得熟面孔一直出现在往等公车的路途中。
直到那天,他出现在我等公车的地点。
不像平常那样,只是经过时短暂的眼神交会,这小子今天似乎是有备而来的。
那时因为每天不停的上课,说话,又不懂得控制说话的力道,时常下了课,嗓子也哑了;在上课中也不得不时常哑着嗓子说话。大概是被当成情报被班上那为间谍同学出卖给朋友了。当天他准备好喉糖,枇杷膏,出现在我等着的公车站牌。
我岂是那麽容易被收买的类型?送送枇杷膏喉糖就想收买我?要不是他附上了一张纸条,我的魂会如此轻易就不守舍了?算他瞎猫碰上si耗子,我是一个重度文字迷,热ai所有oldschool的作风,上次收到心仪者的纸条,而不是经由任何机器设备传来的文字讯息,是学生时代的事情了吧!
所以我就错过了辨识谎言的机会,就几个手写字,触动了我的怀旧开关,误以为ai情来了,误以为我恋ai了。
这我不能怪他,是ai情对我说了谎。
而这之後开始,老掉牙的温馨接送情,我这麽一瞎掉,就让人一路送回我家了。
我当然知道了多一点关於他的资料,27岁,小我3岁,工程师,在台北最不缺的职业,一个姊姊,单亲家庭,姊姊已结婚,所以他和妈妈两个人住在租来的公寓,月薪四万,存款,零。
当然这些在被贺尔蒙充满的三个月当中,这些资讯起不了多大的吓阻作用。
虽然第一个的约会,一个不该被错过的警报,一个我能看透这ai情的谎言的警报,我却都瞎到没意识到,一个很明显的徵兆:第一次约会,迟到。当一个nv人一心只想谈恋ai的时候会出现的状态:合理化此人的所有行为。
其实我对告白这两个字还挺感冒的,好像现在的人谈恋ai都得经过p标准作业程序似的,先暗恋,然後告白,告白之後不是
被打枪,就是进入放闪阶段。以上阶段除了了无新意之外倒也还可以接受,但是对於“追求”这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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