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只羊吧?我想。
我向阿瑞要了牠身上的一撮毛,重新做一杯白se俄罗斯。不过这次我不加鲜n油、也不加豆浆,我把那撮羊毛放了进去搅拌。
能在这里和牠相遇实在奇妙,在今晚过後,我相信牠不会回来这里了,这里将是我和牠的最後一次见面。
我把全新的调酒摆到牠面前。「别把自己的毛喝下去了。」
牠疑惑地看着我,小耳朵动了动。
「来我的酒馆说故事,我就送一杯调酒或餐点,记得吗?这是招待你的。」我说。
阿瑞恍然,一口一口喝了下去。
「老板,今天真是??谢??咩,咩咩!」牠还想向我道谢,不过话没说完,牠却说不出话了。
到这里时我很好奇牠还能不能听懂我说的话、还记不记得「生为人」期间发生的事,如果全不知道了,牠该怎麽回到牠的羊群呢?
「咩——」牠突然摔下椅子,我赶紧探出头看看吧台前的状况,只见牠站了起来,朝着我跳几下,像牠进来时那样头顶开门离去。
看来应该是记得的?
真是奇怪的故事??不过排老板,我总觉得你想说的不止这些?
或许吧。说说看这个故事你得到了什麽?
嗯??我们的独特终将回归平凡。
叮!我听见清脆熟悉的风铃声,它一直挂在店门口,有人推门就会响。
一个走路摇摇晃晃,看起来却十分清醒的男人走进酒馆。脸上满是胡渣,衣衫不整就算了,连皮带都没系好。这麽不修边幅的人怎麽会进来高级餐酒馆?
他走到我正对面的高脚椅坐下,抓着小袋子的手往吧台上一松,发出沉甸甸的钱币声响。他看了看我,脸朝钱袋点一下,显然是给我的。
我拉开小袋子,是一整袋的金币。
「长岛冰茶、殭屍、轰炸机b52、一杆进洞、深水炸弹、龙卷风、环游世界、神风特攻队、龙舌兰炸弹、再见、午後之si、??再来几杯你最拿手的特调吧!老板,我就喝这麽多,待会还要加!」
一长串的调酒,赫然都是朋友间拚酒或有意灌醉人时会点的烈酒,这人大概是很有钱的酒鬼吧?意外地还挺有品味,很注重酒款。
不过他也不是专业的,一些我们习惯原文称呼的酒他是念翻译版??普通客人都是这样,正常的,他要是跟我喊了一串原文名称,我得怀疑是不是遇上踢馆的调酒师了。
为了满足这个酒鬼,我迅速先调好几杯送到他面前——接着我回头拿艾碧斯酒,再转回来时,四杯酒中有两杯已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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