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昇:“不劳父亲费心。”
陈泽昇说到做到。
只要杨家主登门,他必定开门迎接,好礼相待。但如果杨家主身边跟了杨夫人或与杨夫人有关的人,陈泽昇一定有事不在。
久而久之,后宅的杨夫人都觉出味儿来了。她咬牙不甘道:“不怪我当年卖他入宫当太监。自个儿飞黄腾达了,却不知道帮弟弟妹妹一把。这样的不孝子,要他作甚。”
她这话并不敢在杨家主跟前说,她是私下和她的儿子女儿说的。
“真以为不见我,我就拿他没办法了吗?来人啊,把隔壁那个商户女叫来,作人媳妇,就该有在婆婆跟前立规矩的自觉。连晨昏定省为何物都不知道,何以坐承恩公夫人的位置。”
杨夫人的人上门请温念的时候,陈泽昇正好在家休息,他没让人去温念面前烦心,直接把人打发回去:“回去告诉你们家夫人,她很不必越俎代庖。”
来人不敢有二话,一个人来又一个人回去。
杨夫人气的够呛,她儿子给她出了一个主意:“他母亲的嫁妆就在咱们府上,娘你让人把放嫁妆的库房撬开,从里面拿几样东西毁坏送到隔壁去。他要是不理会,我们就接着毁。我不信他不服软。”
“这个主意好。”杨夫人轻声道。她从陈泽昇母亲的嫁妆里取了一套金钗,令人一根根掰断了,送到陈泽昇面前。
“我们……我们夫人说,您要是、要是想不开,她就接着毁……”被派来送的东西的人瑟瑟发抖,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的几个字只剩下了气音。
“太过分了!”温念看着被毁的金钗,眼睛发红,那可是陈泽昇母亲留给陈泽昇的念想,杨夫人居然说毁就毁。“她太过分了!”
陈泽昇会因为亲生母亲留下的物件被毁而受杨夫人胁迫吗?并不。
他面无表情地站起身,弯腰抓住地上跪着的人的头发往后扯,迫使这人与他对视,“她毁一件东西,我就打断她儿子一条腿,腿没了,就打断手,手没了,就轮到腰。听清楚了吗?”
这人打了个哆嗦:“听、听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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