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两步,左边就是厨房,一台冰箱,煤气灶与洗手台搭成了简易的开火间,灶面十分干净,不知是主人爱干净,还是不常做饭。夹在厨房与卧室之间的是个卫生间,没有干湿分离的说法,实在是太小了,马桶与冲凉处连块简易的布帘都没有,一个转身就是洗漱台。
这是标准的单室套,四十来平,采光最好的就是卧室,没有独立阳台。要晾衣服就打开窗户,爬上窗台,挂在外边房东特地装的晾晒杆上。
这样的空间虽看似拮据,但对于一个人来说却有些奢侈。租房,地段、舒适度与租金,是不可能三角。宁清不想花过长时间在通勤上,这样的地段,单室套价格普遍不便宜,且是情侣共同租住居多。她虽工作三年,无能力租住高档单身公寓,加班多房子就是个睡觉的地方,当时看了好几套房,索性挑了个最便宜的。除了屋子简陋些,就是底下是个商铺,晚上不免吵闹些,但她加班多睡得晚,不是问题。而夜深时马路上偶尔的车流声,也习惯了。
宁清等了许久,电话那头安抚完小孩的蒋月才回了她说没有联系,他不主动联系我,我联系他干嘛?
转动的笔忽而脱离指腹的控制,啪嗒落下,笔头在虎口处留下一道浅浅的划痕,随手可拭去。
“我联系不上他。”
“你管他呢。”
宁清一阵烦躁,应付了两句挂了蒋月的电话后,又接连打了两通电话给宁国涛,毫无意外,没有人接。
盯着一天屏幕的眼很干涩,她滴了人工泪滴闭了眼。晚上要加班,明早有会议要作报告,可以请了下午的假。对了,还得先买张车票。
她不知掉,宁国涛的这一次失踪,等待她的是什么。
下了火车站,宁清不知道要去哪。
拖着行李箱,里面放着电脑和几套衣物,干脆去了快捷酒店,安顿下来后,她打了电话给她姑姑,宁国梅。
当听到电话铃声时,宁国梅正在家中拖地,她看着陌生的号码,按了接听键,听着电话那头的人喊了声姑妈,她明显一愣。
这些年几乎都与这些亲戚断了联系,亲戚是什么?蒋月曾跟宁清说,亲戚就是有钱时巴结你,没钱时嫌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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