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是种原始冲动,放任原始冲动就是瘾。
他不会去,只会隔着很远的距离,抽着一根烟陪着她。看到她哭够了站起来走回宾馆后,他将烟头丢在了地上,用脚踩了熄灭,开车回家。
父亲早已升迁,此城当年就是他的一块跳板。
但在这也安了家,外婆越来越老,去年在浴室摔了跤后行动再也没那么便利,宁真也两头跑。
赵昕远回家时宁真正陪着外婆在看电视,他去厨房做了个三明治,拿了瓶啤酒坐在吧台的高脚凳上吃晚饭。
宁真走了过来,给自己倒了杯刚醒好的红酒,“没在外面吃晚饭吗?今天见了谁?”
赵昕远放下了三明治,看着他妈,“如果你知道我见了谁,就不要再问一遍。”
“你什么态度?”宁真不想跟儿子吵架,他刚回国,过了节又要离开,“不要再跟她见面了。”
“谁告诉你的?”赵昕远心中一阵不耐烦,“我幼儿园小孩吗?见了谁都要跟你汇报。”
宁真冷笑一声,“她是不是来求你帮忙了?她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老子,就得卖女儿来帮他是吧。”
赵昕远“啪”得放下了叉子,没了胃口吃东西,“妈,说话别这么难听。她没有找我帮忙,是我去找她。”
“这都多少年了。”一见了那个女孩,这儿子就能回家跟她高嗓门吵架,“你有的就只是回忆,是错觉。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宁真从李慧那知道赵昕远又见了宁清之后,立马找了老公的秘书,让查了宁清。谁知道,儿子也查了这件事。老公调任前跟她说,我的任务是带领咱家往前进,你的角色就是稳固好大后方。
宁真听到这个女孩名字内心就怵,她长得乖巧温顺,可太有心机了,当年就勾引了她儿子,教唆他变得如此叛逆,差点放弃了原有的大学规划。
当看到她老子又进监狱时,她都哭笑不得,有些人,一辈子都不得安生。赵昕远要再招惹了这样的家庭,她完全无法想象是何种场面,给他们家埋多少雷。
儿子向来吃软不吃硬,宁真坐到了吧台对面,放下了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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