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色红润看起来最近一段日子过得不错。
“上回邬诚在文俊书院门口大骂赵桓旭,赵桓旭自是斯文扫地,邬诚也丢了好大的脸。我公爹气坏了,这两个月都严厉管束他,要他书院下学了立刻回家,晚上也不许出去鬼混,月例都直接给了我,他要花销得问我拿。
“他苦闷得不行,日常到我这里来寻宽慰。自作自受,谁乐意软语宽慰他?每次他一来我便装作腰酸背痛,叫他给我捏腰捶背。他便一边抱怨一边与我捏腰捶背。而今倒似养成了习惯,有事没事地跑来与我捏捏捶捶,我就把他当个丫鬟使。”
殷夫人与赵佳善赵佳臻听她说完,都乐得不行。
几人笑过一回,殷夫人红光满面地喟叹道:“瞧着你们几个都过得好,我这病不吃药都好了。现在就是不知你大姐在宣州怎么样了?”
赵佳善道:“说起大姐,前段时间我倒是与大姐通过一回信,她在信中说萱姐儿在边关跟着她父兄骑马射箭,舞刀弄枪的实在不像样。她有意将萱姐儿送回京来给您管教,并请您为她相一门亲,问我您最近身体如何,弟妹有没有身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