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到肺腑凌乱。课休时分,肖宛带她去空旷的室内运动场。一张张递纸,给她擤鼻涕。她的悲伤总是靠流鼻涕演绎。
做兄妹,可以一辈子。
做情人,没站出去,就会淹没在臭鸡蛋蔬菜叶,隔夜泔水的烂坑里。现在网络时代,稍许一丝分吹草动,一夕之间,便可让你尸骨无存。
那种无望的爱情,要来做什么。肖宛心疼她,大道理的话讲不出口。其实她鸟似的心思,压到今天,恐怕自己比谁都明白。
今天这药下的猛了。
“小时候,所有人都羡慕我有个哥哥,”顾嘉悻悻扭动着手边的纸巾,“我也是傻,还庆幸只有我每天闭眼前,看到的最后一个人是他。睁眼后,看到的第一个人也是他。”
“可是,那么多人里,独独就我不可以得到他。”
“我才不想做这个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