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多得的才子了,为何他们总爱这般揭挑人,别海月好替他不平,也可更篤定了自己向着他的心思。
嫁给他那日,别海月开心得一颗心几乎要自喉口跳出。
静静端坐在洞房内的喜床上,较之她奔腾的心思,四周静得荒凉,她索性一把扯下盖头,剎那间,却见窗外一道黑影掠过,一闪而逝,快得不像寻常人走路、甚至奔跑的速度。
她不以为意,以为是外头的风颳起了什么东西。直至耳边恍若有一道幽微得不可闻的嗓音,逐渐响起,好似自无比遥远之处传来,又好似近在耳侧,那道声音愈来愈清晰。剎那,她听出了那道嗓音所唤──
『……别……海……月……』
『谁?!』她惊恐得自床榻上跳起。
一望,四下空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