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就算对麦纯纯很抱歉也没办法,只能怪她识人不清了。
谁让她对我有感觉,不拿来好好利用对不起自己了。
我心里想着如何运用麦纯纯的感情,脸上却表现的一副人畜无害……我曾从没这么庆幸过自己拥有超越金像奖影帝的演技,我的演技,从小培养的演技,用在麦纯纯身上是小题大做了,但就是要演得像,余希诗才会体会我的伤有多疼!
面对麦纯纯,就算她已经是我的囊中之物,我还是如同大草原上的猎食动物,要先小心的匍匐前进……入口的方式,不直接咬喉咙给痛快,而是将她一点一点蚕食鲸吞。
在麦纯纯小心轻柔的为我包扎的同时,我一面暗想着如何不负责任的攻略她,一面朝她露出感激的微笑,并且,用一双深深的眼凝视她的脸,让她几度不知所措却又不能说什么。
好不容易,她结束替我包扎的动作,额上已经沁出细小的汗珠,那汗珠闪闪发亮,甚是美丽。罪恶的美丽。
我又有朝她靠近的藉口,我抽取几张面纸,体贴自动的为她拭汗,我的态度磊落坦荡,她反而难以拒绝,只是几度露出小鹿般的惊慌眼神,她的手举在半空中想拦截却又不敢触碰我。
今天就先这样吧,我转自诊疗椅上起身,转头看向门口一抹虚弱的身影──余希诗,来得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