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之所以会变成秘密,多半都是说出来有人的性命会受到威胁。
这个秘密要是说了,他肯定可以比卢可先走一步。
想到这里,浪皱眉流了一身的冷汗,尷尬的笑了几声,然后说:「我……只是对我偶尔可以这么犀利感到得意。」
裂岸瞪了他一眼,烟波也瞪了他一眼。现在是开这种玩笑的时候吗?两人又把注意力转回到卧病在床的卢可身上。
远远地站在一旁的柏秦若有所思的望着浪皱眉。
但柏秦还没能深思心里的困惑,却听见烟波的惊人之语。
「……既、既然这样,乾脆我先试试看好了!」话虽然说得零零落落,动作却颇有壮士断腕的决心,深吸了一口气,举起杯子就要触口。
烟波紧张的闭上了眼,却凭空降下一隻大手,抽走了那杯子。
「你喝有什么用,这药不治脑袋。」话里隐隐约约带着一点气。柏秦睨了她一眼。
「什么?治不治脑……」她的眼光随着那杯子移动,烟波无意识的低喃,又忽然恍然大悟,「我脑子没病,好吗?」
「就你想喝这药的念头而言,足够证明你脑子有病了。」哼了烟波一声,转过头温声道:「大家都这么不安的话,还是照烟波的话,去找隻狗来好了。」
平白无辜的遭受这种对待,烟波真是丈八金刚摸不着头脑,这人怎么回事啊,忽然就生气了?她又不是要他来试药,气什么?
「不用麻烦。」卢可朝着柏秦使眼色,柏秦虽然心中有些迟疑,但仍是把杯子放在卢可手中。
烟波看着那杯子,才想伸手去夺,但还是慢了卢可一步,他仰头就喝光了杯子里的药。
「叔叔!」烟波急的跳脚,也没空管柏秦了,赶紧一叠声的,问卢可现在觉得如何?有没有不舒服?
总之把能问的都问了,发现好像没什么影响,这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
眾人都十分自动的找了张椅子坐,谁也不敢离开这房间,就怕临时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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