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过往,或现今的风流韵事,都被众臣私底下打听了个遍,新禧g0ng里的g0ng奴无论高低都被捧成新贵,人人都想从他们口中探听,琴姬到底好些什么。
在冷g0ng之时,琴姬所好也许还飘忽难断,可如今在新禧g0ng的她,所好之物无人不晓,随意向g0ng奴打听,便能得到斩钉截铁的回答:皇太妃她只好男se。
只男se,非随便也,非美男,不可也。
韩厥为什么有此一劫,还不是因为他长得唇红齿白,是g0ng内不少g0ng娥也都芳心暗许的才貌双全,那日或许换了个庸脂俗粉撞毁了皇太妃的心头之物,那流传的也许便是另外一个截然不同的故事了。
可投其所好唯有说得轻巧,实行起来却有难度,毕竟从来庸姿易得,天se难求,尤其在皇太妃只好男se的消息被众人所掌握后,京城内的美男子便成了奇货,不被轻易挖掘。
于是乎,仍流通在市面的美男,便成了群臣哄抢的对象,听闻荟贤雅集只卖艺不卖身的头牌曲畅才情双绝,一心只为讨好皇太妃的沈启桥沈大人便一掷千金,宁愿背上骂名,也要敲晕了曲畅往新禧g0ng里送。
可怜的曲畅还以为客人豪掷千金是为了听他抚琴一曲,没想到却在前脚踏入雅间之后被人重击了后脑,还没来得及辩清个东南西北,便已失去意识倒地不醒。
而等他醒来,他便耻辱的发现,自己竟然被扒光了衣裳,浑身赤条条像是一条狗般被人拴在了床头。
“唔唔呜……”曲畅一边挣扎一边大叫,可直至他喊出了声音他才发现,自己的嘴里竟戴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物件,那东西浑圆如球一般,却又有着几个通气的小孔,让他无法吞咽的津ye以一种下流的方式流出,也让他合不拢嘴,更发不出任何呼救的声音。
琴姬刚下早朝,本来是疲惫不已,可沈启桥那老头却把自己拉到了一边,神秘兮兮说给自己备了份厚礼,望她笑纳。
行贿行到这么明目张胆,沈启桥也算是
史无前例了,但这套谄媚,对于上位者来说向来受用,尤其琴姬,在冷g0ng已久,她受够了被人不闻不问,她要铺张扬厉,要所有人都知道,她琴姬,今非昔b。
“蔸花,沈启桥说给哀家送了份厚礼,礼在何处?”琴姬回了新禧g0ng,有了跟曲屿亲近的理由。
琴姬本意是不想跟曲屿过于亲近,奈何徐公公‘自作聪明’,非要当自己肚子里的蛔虫,她抬眸看曲屿确实因为徐公公的一番话而怯生生打量着自己,便也耐不住心痒,朝着他走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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