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让蔸花弄来了一壶小酒,配上几个她喜欢的小菜,在院中自斟自饮。
美酒佳肴本该是怡然痛快,可几杯小酒浇上了心头后,琴姬就忽然觉得这难得的清静有些变味了。
她也有家人,可为何每年的元月节她还是孤零零一个人?
“蔸花,蔸花!”越想越气,琴姬觉得自己有些没由来的狂躁,怒匆匆将蔸花唤来。
“主子,奴婢在。”蔸花本来想着今夜应该没她什么事了,正要安心歇了去,哪里曾想琴姬突然就这么急躁了起来,她的神se一下子就变得紧张了起来,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那老东西这几日有无派人来传话?”琴姬话问得不免愠怒,她是不屑琴轲的惺惺作态,可他既然一直都这么装着慈父的样子给别人看,为何又偏偏错过这个能大做文章的日子呢?
“回主子,昨日琴相国确有差人送来书信,奴婢也已及时向您汇报,只,只是……”蔸花好久不曾见够琴姬发这么大的脾气,便是她向来待她亲近,这时也不免惧怕绷紧了神经。
蔸花支支吾吾,yu言又止,琴姬看了她片刻这才想了起来,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只是她对琴轲向来是深恶痛绝,昨日听说他送了书信来,当下态度就像是见到了什么晦气东西似的,连看都没看,就让蔸花把信烧了。
“所以你真的把信烧了?”琴姬明知蔸花向来听话,却仍抱着一丝侥幸,不si心问道。
她向来不会因为自己的冲动而有过懊悔,可这一刻她真的对那封书信的内容好奇地搔头抓耳,琴轲那老狐狸,葫芦里又在卖着什么药!
“主子,蔸花说了还请主子不要责罚,那封信,蔸花并没有烧。”琴姬今夜不知是喝了酒还是受了刺激,感觉跟平时的她一点都不像,连蔸花也琢磨不透了,这个逆旨的罪名,也不知道认了是好还是坏。
“真不愧是我的好蔸花,快,快去把信给我拿过来。”失而复得,琴姬不由得整个人变得亢奋了起来,起身抱着蔸花又夸又搂,最后便是催促着她,去将书信给她拿过来。
蔸花应了一声,哪里敢怠慢,连仪态也顾不上,一溜小跑跑着回房,那拿那封被自己藏起来的书信。
不多时,蔸花去而折返,手里多了封书信。
白se的信封因为
被藏起来过而变得有些皱巴,琴姬急得都坐不住了,不等蔸花呈上来,便已起身将蔸花手里的信封给抢了过来。
皱巴巴的信封上写着愫愫亲启,琴姬看着不由得皱了皱眉,这个昵称已经很久没有人提起了,且除了他,也再没有人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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