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违和。
大家吃蛋糕,安苳却忍不住又给自己倒了杯白酒,低头?一口接一口地喝。
这酒是当地产的粮食酒, 口感?很呛,属于烈酒, 七八年前她为了拉给酒店药膳供货的单子, 这种酒一喝就是一斤,酒桌上把事情谈妥了,出门就跑进卫生间吐了。
后来她就几乎不碰这酒了, 一喝就有点反胃。
但现在, 冰凉呛辣的液体划过喉咙,像吞了一口玻璃渣, 她却隐隐从这种刺痛反胃的感?觉中,寻到了一丝发泄的快感?。
……她真的好?迟钝。默默难受了大半个月,竟然忘记了可以喝酒。
世界上还有酒这个好?东西。
她很能喝,但都是为了做生意。其实她一点都不喜欢喝酒。
喝着喝着,她觉得自己浑身轻飘了起来, 放松了不少。
邹琳和旁边的女?生打闹着吃蛋糕, 转头?就看到安苳胳膊支着桌子,一只手握着塑料杯, 一口接着一口灌酒。
“安苳,你?喝这么多干嘛?”邹琳拽了她一下,“这酒多辣啊,喝啤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