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撕开?了?包装,也来?不及调整姿势,就这样坐在她腿上。裙摆弹力很大,向上堆积在她腹部。
这个位置很将?就,也很别扭,但谁也没提出要花时间调整一下。
这沙发安苳上次来?睡过,当时她躺在这上面心情沉重,以为自己是最后一次来?这里,可现在,她却被岑溪捧在手心,细腻的掌心熨帖着她,使她几近融化。
“岑溪……”她终于忍不住出声。
她喘着气,额头抵在岑溪肩膀上,岑溪还在里面,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脖颈,帮她平缓。
她喘匀了?气,就抬头和岑溪接吻,去解岑溪的西装裤扣子。
“别急。”岑溪微微弯腰,轻声说道,“继续。”
手腕有点酸,但她知?道安苳远不止于此。
她才不要输。
暖气烧得太热了?,安苳的水分在一点一点流失,整个房间都氤氲着暧昧的水汽。
最后岑溪脱力地趴在她肩膀上。
“岑溪……”安苳难为情地说道,“沙发……怎么办?”
熟悉的窘迫再一次上演——比上次还要夸张,她觉得自己坐在一片水泽上,这种裙子渗水很快,沙发肯定?是脏了?。她很想起来?看看,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