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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莺啭着娇俏,压住颤抖问:“今日你关了这道门,明日怎么同他们解释少监大人留用了位女子过夜。”
黎至咬牙:“奴才贪色,享了人孝敬。”
无论多仔细撕衣裳,都扯开不少小伤,背上转瞬便布不少血迹,看着骇目。
许襄君看清他脊背交错四道掌宽的痕迹,道道裂皮见肉,周围青紫於扩了大半个背,脊梁打得实在不像样子。
说狠吧这伤对脊杖不值一谈,说不狠却又打成这样。
许襄君咬牙呜咽,绞着哭腔恨言:“你叫我对你冷眼旁观,你对我怎做不到相同,我再也不想听你的话了。”
黎至满头冷汗,鬓角发丝胡乱贴他脸上,清俊面庞此刻倒落了窘相。
他反手钩许襄君衣裙,勉力说:“这如何作比。前日说过,我既应了日后都送你回去,那条路就不能让你一人归。”
“我还有用,陛下没教人下死手。”
许襄君从袖中取出帕子擦拭,少顷帕上的血染红指腹。
“忍着点。”她拿出李嬷嬷给的药膏点涂上,是由腰下往肩颈涂抹。
后背的碰颤加上冰凉让黎至一直埋头咬忍在衣袍中。
直到他嗅到一股清香,黎至猛地扭头:“你用的是太医院给陛下调制的伤药?”
神色尖锐起来。
翻手就要制止许襄君动作,却因她坐跨压制跟伤,动作一半都未做完便被迫停下。
许襄君腰腹用力将人顶回去:“是夏明勤专用的。”她继续涂抹。
黎至挣扎拒绝时,许襄君指腹微微用力,脊梁疼痛便让黎至卸了动作。
“擦了,我不要。”他低声。
许襄君勾笑:“就不。”强制给黎至上好整个背药,“你身上有这个味道,明日就不能去御前上职了,好好卧床休息吧。”
几许狡黠的笑如同狐狸,勾人又杀人。
本来只是想来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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