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我也强求不得她的想法。我们好好的便是。嬷嬷头七,你帮我送送她吧。”
音下敛息,却怎么也敛不尽。
“自然。”
“嬷嬷走那日你哭过吗,盛松说你这两日没睡好。”
许襄君颤了颤:“... ...”
“席嬷嬷乃罪臣之女戴罪入宫为婢,当年她被人诬陷犯错,是我娘救下,后得了恩典将人带回府。她照顾我娘四载,陪着我娘嫁入许府。”
“我娘早年间病逝后,便是嬷嬷跟娘一样照顾我。我自小便在她身边,听闻她走了我是难过,可哭不出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指腹掐了掐他胸前布料,将这块褶乱了。
话音幽幽,拌着昏暗悲凉起来。
许襄君仿若眼前亮起光,瞧见自己刚入上辰宫,席嬷嬷伴候左右的样子;转眼又是嬷嬷抱着辰安给她瞧的样子。
屋内好似到处都有嬷嬷留下影像,又一一湮灭在眸底。
“我都想过自己会死,怎么看不破嬷嬷薪尽火灭。”
黎至敛眸,紧了紧掌下的人。
这么些年许襄君从未哭过,这不合她往日常性。
她自小重情,多死一株花都是要悲春伤秋难过一阵的,在宫里这么久居然从未流过泪,可见撑得多利害。
“现在我在,你想哭哭吗。”
哪怕黎至此刻在,能无限依靠,许襄君仍旧咬牙:“不想。”
“你将我情绪截在此处... ...够了。”
她依依不舍垂口气:“何时走?怕误了你的事。我们早晚有相逢,届时我能教你在我目之所及之处不能出。”
黎至松泛笑笑:“奴才求之不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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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疑信参半
◎希望今日诸事行得快些,能抽空去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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