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
每次见到二子杵在自家门口,和其他同样雕龙刺凤的人吞云吐雾时,我总会默默去书局或附近商场消磨时间,忖度他们差不多要散会以後,才小心翼翼地返家。
「你们这些杀人犯!成天只想榨乾我!」
闻所未闻的天籁,响彻於去年年底的永康街某条小巷。对方是水电行的独生nv,年少轻狂时向一名法国人投怀送抱,产下一nv,随即连人带nv被法国人抛弃了。对面八卦的发廊如是说。
独生nv的nv儿正是方才提及发育迟缓的金发nv童。
一间窗明几净、纪律严明的高中教室里。一名将长发绑在脑後的少nv,双手握着手枪,枪口抵着自己。
我甚至还来不及细看她握着什麽,虚幻不实的枪声便接连响起,发发命中她的x口和腹部。
五官模糊的同学们没有一人上前制止。甚至救护人员赶来,紧紧攥住她的手时,朝向自己的枪声仍不绝於耳。
然而,理应会将内脏破坏殆尽的枪伤,却在一夕之间癒合了。因此,隔天我们便去医院探望这位自杀未遂的少nv。人果真好端端的,甚至能行走自如,只是纤细的双腿有些灰败。
没有脸的老师向我们解释,对方似乎是受到自家姑姑的jg神疾病所感染,也变得百念灰冷。
老师还规定我们必然要牺牲自己的午休时间,去医院探望她,同情她,怜悯她。
但,面对这种自愿毁灭的爬虫,我们不是更该倾尽一切力量,帮助对方毁灭吗?
昨日,向晚时分,中和环球中心。当我和另一半正在玩空气曲棍球时,一对学龄前的兄妹跑到另一半那端的球桌。在这个局部的人和老鼠一样会生的城市里,局部的家长似乎也把所有陌生人都当作他们的保母。这种家长简直就跟垃圾没两样。
「你小力一点,怕会打到小朋友。」另一半叨叨念念着。他是个光说不练的男人,那麽担心也不知道要挥手把那两只爬虫赶走。
想当然耳,我sisi攥住他袒护爬虫的机会,不遗余力地猛攻,大获全胜。
离开游乐场後,另一半想当然耳地指摘我,「万一被球砸中脸,有可能会造成他们眼睛的永久x伤害。」
其实我也自知理亏。但,我就是痛恨幼儿。
坦白而言,我看到安静乖巧的幼儿也会衷心承认他们很惹人怜ai,当然我不会让另一半知道。我只会让他知晓我喜欢作文补习班里的小学生,因为我就是一名作文补习班里的老师。
倘若我让他知道我喜欢幼儿,哪怕只有一点点,就会像引爆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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