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便落入榻上瑟缩的小探花体内、五感六识一应复原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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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非野种,那桢儿腹底这鼓鼓囊囊的又是什么?嗯?”
萧绎佯怒,寒着张脸将塌上可人儿推倒。却仍顾忌着小美人怀着身孕,力道巧而收敛、避开胎腹,生怕磕疼这人。他欺身而上,骨节分明而修长有力的手探向简桢怀着皇子的腹底,贴着躁动待产的胖崽子揉了又揉。
“嗯……孩子……陛下的孩子又在桢儿肚子里动了。他在踢陛下……哈啊……小皇子喜欢陛下得紧呢!”
已让帝王一番轻拢慢捻的小探花虽挺着足月的高耸胎腹,却已羞喜参半地堕入帝王施惠的情潮。起伏于无垠欲海,好似筏竹一叶。皓齿咬朱唇、花唇渍清醪、秀腿踢蹬揉皱丝被亦不自知。美得炽烈秾艳,绮靡若仅为塌间帝王盛绽的魏紫姚黄。
无怪长安频传《桢郎谣》。
只道,“常羡琢玉小檀郎,曲顾频误点酥娘。安向清骨试粉妆?谑笑:魏紫姚黄。”
花喻简桢,一任萧绎催熟折落。
娇怯含露,蜷枝打颤儿盛绽帝王掌心。
“是什么?”
心痒难耐的萧绎打趣般将指尖点在尖圆腹顶,自此处闲闲划过莹润饱满、藏着帝王恩泽雨露的腹底、落至粉润吐露的花蠢抠捏挑弄。趁美人儿挺腹呻吟间,将那凉滑锁匙抽插顶入。
锁匙通体浸泡于烈性催情药已然七日七夜。
“好凉好痒……唔……不要再深了!啊!!那里有孩子……呜呜呜……陛下的指头怎么也进去了……哈啊……别抠!要戳到孩子了!我的孩子……呃啊……怀不住了怀不住了!”
萧绎一瞧便知自个儿指头推着锁匙齐根埋入花道,定已触及美人敏感点。别看小妖精如今吵闹着怀不住了想生孩子云云,可孕晚期的身子、孩儿又养得白胖,纵说破天去也全无经不得这般轻巧逗弄就要破水的道理。是以萧绎挑眉,非但不将锁匙拽出,反倒撤手。正待退出时,不忘屈指在那肉壁最敏感处狠力一磨。
小美人儿自是神魂颠倒,那一刻的战栗竟让那肥嫩肉唇迫不及待吸紧萧绎未及撤出的食指指尖。
“陛下……进来!进来!桢儿想您那龙根巨物了……哈啊……肏烂花穴吧……肏进子宫!把野种肏出来呜呜呜……灌满那里!要用一颗,不两颗南珠堵宫口
!嗯……桢儿要给陛下怀小皇子,很多很多小皇子!”
最初一波情潮雀起,求而不得的小美人竟分外贪慕腿心花道间最后一刻饱胀,下意识绞紧花穴,抵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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