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桢儿。”
萧绎爱怜轻拍简桢躁动形变的侧腹,抬手刮刮小人儿挺秀鼻尖。“桢儿太会吸了,此番花穴已然渗血。然皇儿却等不得,不若菊穴代之,倒也更好使力些。”
产痛间隙冷汗透湿的美人嫣红一张俏脸,吃力托住腹底打揉侧腹,自然而然岔开腿迈起鸭子步挪至帝王近前。他下意识随宫缩向下使力,却又顾忌萧绎提点勉强克制。想来委实难过,胎腹沉坠腿间的临产美人索性撤回落在侧腹的手,仿效萧绎先前行径掩堵产门。
奈何肥润花蒂兀自挺立,探出膨厚阴埠同那较其粗糙许多的掌心摩擦,激得重孕美人情潮雀起。不过几步,倒教他走得水光潋滟。蜜液间或循雪玉腿根渗漏,蔓溢至纤巧足踝、随明显牵扯的步伐踩于足底。
可人儿所过处,遂赫赫然蜿蜒出一痕粘腻然不乏空蒙通透之足印。绰影明灭、水泽熠耀。
“坐上来。”
萧绎向他的桢儿伸出手,将那为着孕育自己孩儿而体态笨拙、肚挺乳溢的小身影镌入瞳眸。便纵碧落黄泉,亦是看不够的。
腹底太沉力不得托抱之故,简桢值得将那膏沐蜜液缠裹的手送入帝王掌心。肌肤暧昧相贴出,一线水痕坠落萧绎劲瘦小腹。后着倒不甚在意,只稍蜷双腿为小人儿备出理想席位。
冲撞顶弄间,澄澈而微杂絮状物的胎水前赴后继迸出腿心。小美人紧咬下唇的贝齿稍松,撑腰捧腹跪岔腿跪坐于地,调整已然紊乱的呼吸随宫缩向下发力产娩。
平素最忍不得疼的美人粉润指尖掐入绒毯,少时赫然指甲劈裂,四五道血线点染似泼墨红梅。
“呃啊啊啊———出来!唔……快些出来!”
简桢年岁不足胯骨紧窄,纵使激痛,胎头亦卡塞宫口动弹不得。产痛委实磨溃人灵智,简桢左侧小臂撑地右臂自腹顶狠力推压,即便下唇溃损狼狈、冷汗倒磨羽睫逼得翦水清瞳血点斑驳、额角玉颈青筋逶迤紫胀,胎发时时剐蹭幼嫩宫口的圆胖胎头仍纹丝不动。
彼时简桢尚未可知,经他无论腹底腹顶那一番毫无章法的推腹,初尚正向的胎位竟渐次挪转为逆位。
日居月诸,月落日升。
东天熹微时分,朦胧曦光筛落雕花窗棂。
此刻同阵痛夤夜鏖战的简桢早已耗竭全数心力,指尖血肉模糊的纤手仅虚虚搭于下坠甚多的腹顶,仰靠于帝王怀中细碎喘息。
全程守卫在侧、或关注产口或替期推腹的萧绎蓦然生出些绝望揣测。
小产夫腿心胎水初还汩汩涌溅,至今已形若干涸。美人只是用向下用力,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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