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转眼便一次次撬入宫腔肏大了哥哥的肚子。”萧恤揽简桢入怀,凑近美人玲珑耳垂微微吹气,“那阵子,哥哥白日里让太子殿下按在身下狠肏、入夜挺着小太子雨露灌大的肚子扭腰摇屁股婉转伺候盛年帝王。才生了孩子的身子,来不及出月子便又挺了个肚子。那肚子较寻常格外大些,原是里头怀着两个孩子。一个嘛,爹自然是陛下。另一个,却是当朝太子的种。两个孩子月份不一,为掩人耳目只得延产。”
“别……别说了。”
简桢面色煞白,仓惶间竟挣不脱萧恤虚拢肩头的臂膀。“求你,求求你,别说了!”
“哥哥时任吏部侍郎,圣眷正浓。晨起花穴溢着陛下的雨露、怀着太子的孩子挺肚执笏奏报京畿内外官吏考核诸事。午后授太子以君臣之道时,甬道绞着缅铃乳孔堵着攒金垂珠乳钉。座垫透湿,一对酥乳倒胀满坚挺。太子将有孕以来身子渐沉的美人侍郎抱上桌案,只消埋脸入鼓胀挺翘的那对巨乳稍稍一蹭,侍郎未着寸缕的腿心那处,便绞出花蜜将摘录《周礼》或《六韬》的素宣泡得软烂。入夜同彼时帝王色授魂与,已然挺起孕肚不得不束腹的人啊,复又迫不及待般再被父皇肏大肚子。”
萧恤轻嗤,“可笑你任父皇在你身上辗转顶弄,撞得你汁水肆淌,一副勾栏头牌难望项背的骚浪模样,却不敢抬起手臂护一护我们的孩子。你也忘了罢?你也忘了自己正怀着朕的孩子罢?你巴不得肚子里这个野种早早落掉,好再怀萧绎的种,对吗?!”
少年帝王指尖挑开简桢理好的裙摆,明晃晃暴露那胎头。“你这见着萧绎便走不动路只知淌骚水的贱货!你这不男不女的骚浪身子,如今除却朕,谁肯要你?”
“我让你……不要说了!”
简桢羞极怒极,颤着身子扬手,少年帝王颊边顿添红肿一记。
“我是贱人,你是什么?纠缠我这区区贱人,你倒比我这贱
人贱出数倍,贱得师出有名道貌岸然冠冕堂皇呐。”
简桢咬唇隐忍产痛,勉力遏制溢出唇畔的痛吟。
“简桢身子如何,终非简桢自愿。简桢自问,一生从未因这双儿畸身妄自菲薄。简家落败,乃我一身支撑而起。时乖命蹇,亦未起那以色侍人、帷榻邀宠的心思。”
话虽未尽,语味却染上轻促喘意。
“人道简桢十五登
月酌星斟,蜩鸣嘒嘒。沉露琅玕,葳蕤向壁。
披衣的小郎君素手执笔,端坐案前。不时点画批注书稿,间或摘于旁侧墨笺。伶俐宫人挑罢今夜
“身子这般重了还敢到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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