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敢不巴结他家人的。”
别说他现在是知州,就是个普通的秀才,那身份都不一样,上可以见县城老爷,下有同窗师生,关系网盘根错节,没品级的胥吏怎么敢得罪去,有眼光的早该上门结个眼缘去了。
“晏老爷话说的轻巧,我找谁去?我连衙门大门朝哪开都不知道呢。”玉娘撇了撇嘴,像衙门那种地方,她一个小老百姓去作甚。上次为了二姐过去过一趟,可也只是在门口站站,里头的人一个都不认识。
她大姐夫张承志倒是熟悉人,可两家面和心不合的,又为了三姐的事,玉娘哪里敢找他去。啊,玉娘转转眼珠,眼神挪到了晏子慎身上,对了,差点忘了咱们这位交际广阔的晏大老爷,他们前段时间来就是为了捉贼人的,想来衙门里的人也有结交。
果然,晏子慎哼哼一声,颇为得意,“你只当我这段时间酒宴白去的?走走走,我也陪你去打听打听,唉,小县城里横竖就是这些玩乐,我都乏了。”
清平县城再繁华可也比不过府城,更遑论是在长安都中长大的晏子慎了,喝酒听曲儿来来回回就是那么几样,要不是……咳咳……要不是河水结冰,他又怎么会留在这么个小小县城。
有晏子慎在前头领路,衙门守门的门子也就没有呵斥站后边的玉娘胆大妄为,一介女流敢跑衙门里头,而是笑着相迎,互相挤鼻子弄眼的调侃道:“晏老爷来找哪位老爷?怎么还带了姑娘过来,也忒着急了,等该班了再叫不也一样。”
“去去去,”晏子慎一边从怀里分发银钱一边驱散他们,“老孙在衙门里吗,我临时有个事烦他查查。”
“在呢,就在西边房里,您老去大堂院左转第三间房子就是。”门子讨了赏钱,眉开眼笑的让开了地,还殷勤的为两人指着路。
为了不引人耳目,玉娘并没有大喇喇直接进去,而是披着披风站在外头等了一会,才见晏子慎和头发花白年纪颇大的一人走了出来,态度客客气气,话语温声和气,拜托着这位老孙帮忙找个人事。
玉娘看着眼前这个温文尔雅的晏子慎,没忍住上前踮脚摸了摸他额头,天爷呀,瞧自己看见了什么,一个正常的会说话的懂礼仪尊卑的晏子慎,是不是躯壳里头换了魂,怎么没看见他混不吝的样子。
“我什么时候不懂礼了,”晏子慎没好气,他在这小花娘眼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客气一下都能让她震惊。
拍开玉娘的手就介绍道,“这是户房吏典孙老爷子,他侄子在府城衙门做事,和朱大哥那打过交道,和咱们也算是一边的。”
孙吏典笑了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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