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迫感。
这会儿正逢孟夏正午,大坝周围的游客并不多,三三两两戴着防晒帽,结伴去往大观苑看孔雀。
两人在大坝上方吹风,身后是疾驰的车流,身下是奔涌的江水。
在彻底热起来之前,陶权问:“你喜欢游泳对不?不然你一西北人哪有道理游那么快。”
“还好?”霍湘一手置于额间蔽日,环顾四周一圈,“其实你不说我都不知道我游泳很快。”
“那就是自带浪里白条的基因了。”陶权点头道。
霍湘:“提到这个,你知道西湖边有个浪里白条的雕塑吗?”
“知道啊,”陶权说,“但那不好看,咋能跟你比呢。”
霍湘笑起来,点了根烟,不惧酷热地靠在大坝上。
“然后你也喜欢骑摩托对不?”陶权又问。
“你咋知道?”霍湘反问。
陶权心想你上次被骑摩托的捅了一刀,出院了让你选交通方式还硬要选摩托,能不喜欢才有鬼了。
但他没明说,迈出一步,回头神秘地示意霍湘跟他来。
他让霍湘进屋把小桃子关进狗别墅,空调开好水给好,自己则把黄黑机车从置物架上搬下来,等霍湘一出来就耍流氓式地吹了声口哨,拍着后座:“走,哥带你飙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