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我约的你,我自己还不来,这算什么?”楚景和没好气地瞥他一眼。
盛怀南在他对面落座,跳动烛火落在他带笑的眸子里。
“大概是因为,你上次挂我电话?”男人心眼比针尖还小,借故抱怨,“怕我惹你生气了。”
楚景和:“……”
这人又在恶人先告状了。
楚景和实在懒得搭话,只让服务生上菜。
前菜是莫桑比克鳌虾,主菜则是澳洲的m9西冷排,配酒是dom pérignon的香槟酒。
盛怀南显然今天心情很不错,顺带着话也比从前多了些,像得意忘形。
盛怀南一手端着高脚杯,和楚景和放在桌上的酒杯碰了下:
“5%的利润就这样送出去,楚总大手笔。”
“也没什么。”楚景和说。
他手里拿着刀叉,在摇曳的烛火下,他的眼睛微微低垂着,显得乖巧温顺。
“出现事故,大家都不想的。我父亲本来就有成立慈善基金的想法,这次也是将错就错。”楚景和又说,“不过这次的事情,还是谢谢你。”
他的视线始终落在那块刚端上来的牛排上,眼睫在烛火的映衬下还微微带着生涩的红。
比omega更诱人。
“如果不是你帮忙……”
“我只是把我知道的东西送给你。后面怎样用,都是你的判断。”盛怀南笑着打断楚景和的话。
“一码归一码。”楚景和抬起头,他这次说得很认真,“是你救了楚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