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好像有点儿疼。
茅房。
邢锺言一脸懵逼:“钰兄,我们不是要逃学吗?”
“谁说要逃学了?”沈钰莫名其妙。
“那你带我来这里作甚?”害他白高兴了一场。
如果他自己逃学,依照他老爹的性子回去指定要挨板子,但若是沈钰带他逃学,他大可将责任都推到沈钰身上。
反正沈钰爹娘宠他,不会罚他。他爹顾念阮大将军的面子,也不敢去侯府说什么。
“呃……其实,我只是想问问,你接受阿堂了?”
“接受?”邢锺言觉得这话听起来好像怪怪的。
沈钰解释:“你们之前在五鞍山不是那啥那啥了吗?然后你不是生气不理阿堂了吗?怎么突然就和好了?”
邢锺言:“……”
钰兄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
还有什么叫做那啥那啥了?
他们俩清清白白的好不好!
于是,他将自己和燕明堂在五鞍山发生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还说自己昨晚被燕明堂给哭怕了。
“蛤?所以你们那两天晚上什么也没干?”
“对啊!不对,什么叫什么也没干?我们两个大男人能干什么?”
沈钰:“……”
他感觉自己先被干沉默了。
这家伙是不是有什么感情障碍?
燕明堂都把他给吃了,还向他表白了,甚至连婚书都写了,他还不知道啥意思?
这人怕不是脑子不太好使吧?
邢锺言还说:“阿堂还小,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