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她是福利院的院长。”
“她对你很好?”
“她对我们福利院的小孩都挺好的,并没有单独对我特别好。”
乐扬生怕庄文柏多想,但在他说完这句话后,还是看见庄文柏眉头蹙了起来。
“怎么了?”乐扬声音放轻。
庄文柏吻了吻他的唇:“没什么,你睡吧。”
“你是不是要对她做什么,你不说我睡不着。”乐扬敏锐地问,“她惹到你了吗?”
庄文柏道:“没有惹我,我不会对她做什么。只是问问。”
除了帮助乐扬离开城市这件事,那对女同确实没有惹到他。不过站在乐扬的立场,那两个人帮助的是乐扬,乐扬当时也是自由身,他不该怪罪。
只不过他这个人自私自利,三观不正,别人不帮他,尤其庄代荷作为他的亲属还不帮他,他觉得不爽罢了。
乐扬还是觉得不对:“你刚才在跟谁打电话?”
“庄代荷。”
果然。
乐扬又问:“是工作上的事吗,如果不能说就算了。”
“能说。”庄文柏搂人搂得更紧了些,“我想把她的股份按照市价全部买下来,她不愿意卖。”
他最疯魔时,只想叫庄代荷竹篮打水一场空,但现如今他和乐扬的感情渐渐稳定,一切都在好转,庄代荷帮过乐扬,在他受伤时也帮过他——虽说没有庄代荷他一样能稳住——他如果真的那么做,一定会让乐扬和他之间产生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