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梭其间,一道道精致的菜肴被陆续送上。霍温言自然而然地接过秦希儿的餐盘,动作娴熟地将牛排切成适口的小块,又仔细挑出她不爱吃的芹菜。
秦希儿有些不好意思地瞥了眼正在与邻座交谈的霍叔叔,悄悄拉了拉霍温言的衣袖:“我自己来。”她的耳尖微微泛红,那模样娇羞又可爱。
霍温言会意,将餐盘轻轻推回她面前。旁人看来,这对璧人眉目传情的模样,丝毫看不出正身处商业风暴的中心。
宴会进行到中段,宾客们开始离席交际,香槟塔旁聚集着谈笑风生的商界精英,舞池里衣香鬓影。霍叔叔抓住机会,起身去寻几位老友商谈,霍温言目光追随着父亲的背影,眉头微蹙。
“去吧,”秦希儿轻声道,“我一个人没问题的。”她端起香槟抿了一口,杯沿立刻留下淡淡的唇印。
霍温言犹豫片刻,最终点头离去,但每走几步就要回头看她一眼,直到人影淹没在宾客中。
秦希儿独自坐在喧嚣中,愈发觉得格格不入。她悄悄离席,来到露台。夜风拂过她裸露的肩膀,她望着远方的弯月出神——那些文学作品中总说月光让人思乡,可对她而言,月光只让她想起伦敦病房里,被束缚带绑在床上的夜晚。
她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腕内侧的疤痕苦笑,比起当年药物戒断期在霍温言手臂上抓出的血痕,今天这道伤口又算什么呢?
“秦大小姐好雅兴。”低沉的嗓音在身后响起,带着她最熟悉的嘲讽语调。秦希儿回头,看到秦孝斜倚在门框上,水晶杯中的威士忌在月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
她后退一步,后背抵上冰冷的栏杆:“你还有脸出现?”声音压得很低,如果不是你,霍氏不会沦落至此。
他嗤笑一声,缓步逼近:“他们的事,与我何干?”月光将他的冷漠清晰映出。
秦希儿强迫自己冷静:“秦孝,你因私人恩怨擅自终止合作,造成集团股价波动,要怎么向董事会交代?”她特意用了“董事会”这个正式称谓,试图将对话拉回理性层面。
他抬手,冰凉的杯沿贴上颈动脉:“我何需向任何人交代?”威士忌的酒液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就像她突然加速的心跳。
要报复就冲我来,她声音开始发抖,“别伤害温言和他的家人,他们是无辜的。”
秦孝的眼神骤然阴沉,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希儿,把你藏起来的人...”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廓,没一个是无辜的。这句话像刀子般扎进她心脏。
秦希儿望着秦孝近在咫尺的侧脸,忽然觉得呼吸困难,眼前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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