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闭的房间门窗紧闭。头顶灯光大亮,“啪、啪”的肢体碰撞声掺着丝丝粘腻水声,在空旷的屋内回荡。
姜沉浑身赤裸,正被方生压在地上狠干。
他趴伏在地,腰腹下压,臀部却被迫高高耸起,以一种近似将自身献祭的姿势,强行吞下身后粗长的侵犯。灯光很亮,映在他赤裸拱起、不住颤抖的肌肉上,汗珠反射出一层淫靡的油光。
身后的侵犯太凶猛,几乎是要钉进去把人操死的力度。连跪地的双膝都在颤抖,几乎要撑不住抬高的躯体,精瘦腰肢却被方生牢牢掐在掌中,逼得那酸涩到极致的腿根不能落下,结实饱满的屁股被撞得左摇右晃,肉浪一层一层地抖,看着却像他浪荡至极,撅着屁股求欢。
其实姜沉并不是大多数被圈养的金丝雀那样纤细瘦弱的体型,相反,体型精壮,全是一块块打架出来的紧实肌肉,也有大大小小留下的伤疤,与方生手下那些街头打架的混混并没有太大不同——不过是好看的混混,但也是帅气的、男性化很足的好看。黄毛,寸头,纹身,打着耳钉,桀骜不驯,狂妄张扬。
但桀骜不驯满口挑衅的人此刻被干得神志不清,涕泗横流。
“呜生哥求您,慢、慢一点”
回应他的是扇在臀峰上响亮的一巴掌,和一道有些懒洋洋的声音。
“教了多少次了,这种时候别叫生哥。”
并非暧昧情趣的巴掌,方生这一下可没留力,昔年全靠着一双拳头打拼到如今位置的黑老大可不是什么文弱之辈,徒手杀人玩儿似的,这一巴掌下去,因常年接触不到阳光而显得白皙结实的臀部肌肉立马浮起一片深红,随后是发紫发黑的淤痕。看着可怖,姜沉却悲哀地发现,自己已经被调教透的身体却从这剧烈的疼痛中尝到一丝隐秘的快感,前方被他自己亲手紧紧绑起的性器悄悄翘起了一个头。
他闭上眼,试图逃避着可耻的事实,开口时却忍不住带上过度刺激下的呜咽:“主”
姜沉深呼吸一下,时至今日,他依然很难坦然将这称呼喊出,法地咂弄着昂扬的茎身,舌头灵活地勾勒出每一根青筋,喉咙深处也被他当作成了性爱玩具,坦然而主动地去摩擦阴茎头部,连被异物触碰时本能蠕动反胃的肌肉反应都成了助兴的一环。不时又吐出来,伸出舌头细细舔弄,时而用嘴唇亲亲,时而吮吸咂弄着,连牙齿偶尔的轻微触碰都是有意而为之,刻意带一点轻微疼痛反而刺激的茎身勃起得越发坚硬滚烫。
一番销魂手段使出来,怕是天下哪根性器都要交代,连骨髓恨不得都要被吸出来。姜沉也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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