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沉随着他的动作,身体像破布娃娃般在每一次撞击中摇晃。他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彻底沙哑的嗓子什么也喊不出了,无止境的疼痛与耻辱间,终于疲倦地合上眼。
——他终于如愿以偿地晕过去了。
再醒来时,姜沉已经躺在了病床上。手臂被拷在床头栏杆,只有很小的移动空间,断送了任何可能逃离的方法。
每天都有戴着面罩将脸完全遮死的医护人员进出,检查他的身体,给他上药、喂食、按摩并活动四肢、帮助他排泄——是的,锁在床头的锁链让他连下床如厕都做不到,当然姜沉也可以选择直接排泄在床单上,然而他要脸,只能每天强行憋着,等蒙脸医护人员进来用夜壶帮他排泄。
他强忍着耻辱,与至今没有消散的疼痛,在来往进出的陌生人面前大敞着腿露出饱经折磨、惨不忍睹的下体,在众目睽睽下排泄、或者任人握着器官摆弄上药。他也试着搭话,比如询问处境、询问日期,或者在忍无可忍时请求他们将夜壶放下让他自己来、不要紧盯着他排泄、他的手没废也可以自己抹药,但无人理会。
所有人都沉默地进来,沉默地离开,沉默而长久地盯着他做任何事,像一个个没有思想只是按照预定程序行动的机器人,又或者,见到的多了,让人怀疑他自己才是那个没有人格、任人观赏把弄的物件。
也就是姜沉意志坚定,心里又一直惦着老k的任务,始终不肯服输,才没出大问题。要是换个脆弱的,刚经历完一场惨无人道的强奸,就遇见这样漠视的不把人当人的冷遇,怕是当场要崩溃,心理多少都要出问题。
病房没有时钟,也没有窗户,就连入眠都是被药物强行控制的,姜沉只能勉强根据医护人员进出的频率记时。大概躺了有大半个月,每天恒定不变的规律终于打破。当看见医护人员手提着此前从未见过的器械走入时,姜沉法地咂弄着昂扬的茎身,舌头灵活地勾勒出每一根青筋,喉咙深处也被他当作成了性爱玩具,坦然而主动地去摩擦阴茎头部,连被异物触碰时本能蠕动反胃的肌肉反应都成了助兴的一环。不时又吐出来,伸出舌头细细舔弄,时而用嘴唇亲亲,时而吮吸咂弄着,连牙齿偶尔的轻微触碰都是有意而为之,刻意带一点轻微疼痛反而刺激的茎身勃起得越发坚硬滚烫。
一番销魂手段使出来,怕是天下哪根性器都要交代,连骨髓恨不得都要被吸出来。姜沉也免不了俗,本能地摁住少年脑袋就想往里顶。
还有更超过的。
借着他晃神的机会,少年将手指探入了他后面。已经被灌肠几轮的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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