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太多刺激,如今只能无力地分泌着肠液,好像柔顺地讨好着这些外来异物,主动润滑着通道供它们滚动离开,又在一颗接一颗的挤压、震颤中软成一滩水,尽管已经停了电击,酥酥麻麻的电流感依旧一路从尾椎窜到后脑勺。
当剩余的这些卵里,第一颗脱离穴口时,粘稠的明胶发出亲吻般的水声。随后是第二颗、第三颗姜沉脱力的腰身仍在猛烈地震颤着,随着这些卵的脱离,肠道内前列腺被无止境的摩擦震动,搅弄得快要融化,整个下半身已经失去了知觉,只剩下一股股潮水般的快感,他感到大股大股的热流顺着腿根流下,但已经被快感冲昏的大脑什么也不知道了。
最后一颗卵终于冒出了头、即将脱落时,楚晖忽然伸手将其推了回去,恰好抵在红肿到极限的敏感腺体上,抵死震颤。
“呜别”
在姜沉猛然加大的、濒死般的抽搐里,楚晖对那抗拒的声音置之不理,只是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这是姜沉第一次看见他解领带,也是他第一次见楚晖解开衬衫顶端的几颗扣子,准确来说不止是他,大部分认识楚晖的人都没见过,昔年还有同学笑他“大学几年就没见过楚晖的喉结”;现在楚晖终于露出来了,肤色较为苍白,喉结明显,骨感分明,一条漆黑的曼巴蛇绕着脖颈纹了一圈、尾部延伸到锁骨往下,狰狞冰冷,栩栩如生,乍一看好像一条活着的剧毒之物缠绕在人类最脆弱的部位。
但姜沉看不见了。
他睁着眼,但完全失焦,脱力地大口喘息着,整个脑子都被过载的快感搅成一片浆糊,什么都看不见了。
楚晖挽了挽唇角,将领带缠绕住姜沉的脖子,猛然收紧——
“呃——”
姜沉眼前大片白光闪烁。他在窒息中高潮,又攀上更高的、难以想象的绝顶高峰。后穴里最后那颗卵带着体液“咕咚”掉到地上,他无知无觉,只是抖得更厉害了,甚至没有意识到前方让他欲仙欲死许久的尿道棒什么时候被人抽出,也不知道那一颗颗串珠摩擦着尿道抽出时他的反应有多激烈、窒息中疯狂挣扎着几乎要把自己脖子挣断。
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过去了片刻,领带已经松开,肢体仍在抽搐着,浴缸里、
地面上、甚至远处的镜面上都喷溅满了他狂乱甩出的精液与尿液,而他甚至仍在排尿,透明的无色无味的液体。
他在颤抖着潮吹。
这场潮吹持续得亘古漫长,直到姜沉抽噎着从无休止的排尿中感到了超越快感的痛苦依旧没有停止,被先前太多卵的重量压迫的膀胱似乎发了怒,非要把最后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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