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近乎喷薄而出。
闻熹更用力地抱住凛玉,不知不觉间已经占据了主导地位,几乎把整个人揉到了自己怀里。那样清贵冷冽的人,旁人眼中不可攀折辱没的高岭之花,在他怀里的时候,抱着他的时候,却是柔软而安和。
他失而复得般不肯松手,但心里却清楚的很,这个人或许很快就要离自己而去了。
凛玉我爱你,那你呢?
他有时候很想念以前,一开始在听澜山的时候,他还未同凛玉结为道侣,心中暗暗怀了情愫,在凛玉日复一日的温柔包容下肆意生长,最终在某一天结出果实。可是时过境迁,那颗果实悄悄地变质了,但这还不是最令人恐慌的,最让他恐慌的是,那颗果实似乎从一开始就未存在过,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