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
“好吧。”戚玦眉头一挑:“说正事,你回盛京之后,我打算继续调查此事。”
如今背后那人一再想要她的性命,已经不是单靠她避祸就能躲过的了。
戚家人的内斗再烦人,比之这些刀刀要命的谋算,简直小巫见大巫。
“我回盛京后也会继续查,我会找到鱼符的主人。”裴熠亦道。
“嗯。”戚玦看着他:“你小心点。”
两人顺着长廊并肩而行,裴熠拎着鲤鱼灯,戚玦拿着暖炉,二人就这么慢慢悠悠走着。
裴熠将鲤鱼灯高高举起,透着明纸瞧灯里的烛火,轻轻吹着灯笼,吹得一摇一晃,脸浸在光里,雪白的脸上映着暖黄的光,很好看。
“何时买的这个?”戚玦问。
“刚刚。”裴熠答。
“你刚刚去了北岸?”
见戚玦的眼睛睁得圆圆的,裴熠一笑,露出颗虎牙:“没有,是今日南岸有一处庙会,庙会里的小贩收摊回家路过戚府,还剩一个没卖完的,我想你会喜欢,便买下来了。”
说起来,戚玦竟还没准备为裴熠践行的礼物,裴熠送了她这个鲤鱼灯,她该送什么呢?
戚玦正想着,裴熠突然停了下来,手在怀里摸索着,不知在找什么。
他翻出了几个小东西,将东西摆在栏台上,煞有介事道:“阿玦,你坐过来。”
戚玦在栏台上坐下,裴熠道:“你伸手。”
见他这般认真,戚玦也很配合地伸出右手,便见裴熠将个什么冷冰冰的,似金属做的玩意儿套在她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