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把小火引得酒楼的人发现桐油和硝石,这把火便烧不大了。
作为始作俑者,戚玦只是掏出两锭白银放在转角的花盆下,就当是作为今晚顾客逃单的补偿了。
突然。
剑锋铮鸣,她侧身一躲,避开了从身后偷袭的一剑。
只见眼前,宁鸿康气急败坏地怒视着她:“婉娴说的不错,你的确是个十足十的贱人,只是不知道你这点雕虫小技能不能逃过我手里这把剑!”
说罢,便执剑朝戚玦袭来。
戚玦也不多言,只拔了绑在脚踝上的匕首迎战。
但宁鸿康毕竟是凭借军功,以一个罪臣之子的身份获得官衔的,身手自然不差。
戚玦被步步逼退,只是,就在他即将一剑封喉的瞬间,他的剑锋以一个几乎不可查的偏差调转了方向。
他想留活口。
也就是这一瞬间,戚玦做了一个决定——
宁鸿康的剑反手一挑,戚玦似避之不及,手臂被狠狠划了一刀,匕首叮当落地。
戚玦跪坐在地,宁鸿康的剑挑着她的下巴。
看着戚玦不甘心的眼神,宁鸿康露出了和那天傍晚在竹亭门口的宁婉娴几乎一样的表情,得意而狰狞。
他冷笑一声,抬手重击了戚玦的脖颈一记,戚玦只觉得瞬间眼前一黑。
……
等再醒来,她只觉得自己处于黑暗之中,周围摇摇晃晃,还有车轮声,而自己的手脚都被绳子捆住,嘴也被塞布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