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击声,他将耳朵贴在门上,脸色瞬间大变。
快速猛烈的肉体碰撞声,是那种……那种时候才会发出的声音。
他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个男人在叫杂种,声音像那天拉周翎出去的男生,可周翎说,那是他哥……怎么会在宿舍对周翎做这样的事……
苏烊不由得开始担心起他的安危,他试探的敲了敲门,“周翎,你在吗?”
“滚!”房内很快爆发出一声回应,吓得苏烊抖了抖,是那个人!
怎么办,怎么办,苏烊急的原地直打转,报警?可以吗,可他是周翎的哥哥……
苏烊想了想,好像决定了什么事,然后从宿舍跑了出去。
周翎眼眶发红,垂着头默默承受着周子晟的暴虐,浑身疼的似要散架,嗓子也骂哑了,情绪到了尽头,他该恨他……
每次周子晟骂他杂种,他真想笑着应一句,对啊,他就是杂种,他曾亲眼见到自己的母亲如何歇斯底里的逼周子晟妈妈离婚,他夹在中间看着两个女人扭打在一起……
后来,她逼着自己一个人跪在周家门口,在那个雨夜第一次温柔的抱着自己,眼里闪着母性的光芒对他说:“翎宝,跪在这等他们给你开门。”
冷雨打在身上,你看着她的背影,肖美姗,妈妈的名字跟她人一样美丽,在那样的大风中,她一头长发被吹的四散,凌乱飞扬。
周翎只记得自己跪了好久好久,他没等到肖美姗来接她,只等来周子晟浑身是血冲进来打了他一耳光。
那天过后,周子晟失去了自己的母亲,是自己的妈妈杀了她,是啊,自己有什么资格恨他……
———
周翎挣扎的手渐渐没了力气,眼前一片漆黑,身子也软了下去,这场残暴的性事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周子晟眼底猩红,视线从他泛红的脖颈滑到纤细的腰,粗紫的性器在粉白的菊穴里快速进出,近乎窒息的快感一阵一阵从尾椎传至大脑皮层。
恨与欲望夹杂在一起,相互抗衡,将他撕裂。
周子晟还在不停的辱骂他,“你知道你妈有多贱吗,真以为把你生下来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我每时每刻都想杀了你,可杀了你又太便宜你了,我要一次一次扒你的皮,折磨你,把我的痛苦加倍还给你!”
周子晟猛的掐住他的脖子,双目赤红,嘶吼着:“说话啊!杂种!”
周翎被掐的喘不过气,对上他暴怒的眼神,嘴角勾起一个苦涩的弧度,嗓子哑的发不出声音,张了张口,嘴形勉强能看出,“你开心就好。”
门口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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