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砚却没有直接答应:“她的履历去法务部更合适一些。你让她提一份简历给我吧,二级以下公司的法务部,我给她安排,”说着,他又看向自己的亲弟,嘴角擎笑,“她要是和你关系的确好,你又的确想帮她,来集团法务也可以,但能力要求会更高。”
“哦……也行吧……我问问她。”兰殊迟疑着点头,随即又问凌砚,“哥,法务部工资怎么样?普通员工的。”
凌砚略一思索,答:“年薪大概三四十吧。”
“总部和二级公司差不多吗?”
“差不多。”
“那她能不当普通员工,给她个职位吗?”
“你想得美。”
“哦……”兰殊蹙眉,“那闵莎姐之前每年能拿多少?”
凌砚实话实说:“70万以上,但她的工作非常繁杂且容错率低,会累很多。”
“这样啊……也是,秘书直接服务你,当然会更累。”兰殊想了想,对凌砚说:“哥,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回头问问晚溪,如果她愿意试试秘书工作,你就给她个面试机会,如果面试失败或者她只想干法务,那你就给她安排安排,找个轻松些又待遇不错的公司。”
“呵,你还真是周到。”凌砚如是说着,却到底没有反对,他朝身后指了指,示意兰殊该往回走了。兰殊乖乖跟着,路上凌砚问起他回国后的生活,说起来,从大学开始,兰殊已经十二年没在燕市久居了,凌砚有些担心他不习惯。可当兰殊抱怨燕市天干,气候也燥,凌砚又说他娇气。于是兰殊不耐烦再回答了,反问起凌砚的个人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