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去,他对上置业顾问那礼貌专业之下惨杂着丝丝好奇与暧昧的目光,有口难言。
江遇走在前面,见兰殊磨磨蹭蹭,又停下脚步等他。待兰殊终于磨蹭到他身旁才问:“怎么了?”
兰殊懒得理他,这不明知故问?可兰殊似乎又不好对江遇生气,毕竟事急从权,需要明天交报告的人是他而不是江遇,人家好心想辙解围,他不能不识好歹。
但是,他喜欢江遇啊!在江遇面前隐藏这一点已经很难了,他真的经不起这样暧昧又无情的撩拨。兰殊忽然想起林逸曾经说过的:
“直男撩gay简直是犯天条。”
江遇这个犯人。
可江遇又不知道他是gay啊,是不是不知者无罪?他算gay吗?他只喜欢江遇。啧,都喜欢同性了怎么不算同性恋,矫情个屁。
“怎么了?”江遇重复了一遍,他压低声音不太确定地问,“你生气了?至于?”
兰殊终于回了神。他将思绪乱飞时带出的那抹哀怨咽了回去,只留一丝包装成不忿瞪向江遇:“影帝啊你,验个资都要表演,还零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