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可以慢一点，再慢一点。

“我没想到事情是这样的。”韩旌羽眉头拧着，情绪在大起大落之后，整个人显得特别疲惫。

“一开始的时候，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祁慕颜苍凉地说道。

一开始，她喜欢韩旌羽的时候，就想着他们两会拥有一段美好的爱情，他们两势均力敌，互相成就，互相成长，他们会成为别人口中的模范情侣，会被人羡慕。

他们会拥有自己的家庭，拥有孩子，拥有一个美好的生活。

这些，都是祁慕颜一开始的以为。

但是越到后面，事情越偏离原来预想的轨迹。

一直到现在，越来越偏，根本就不知道原来的路，在哪儿。

“你刚才跟我说好聚好散，韩旌羽，那咱们就好聚好散吧。不管先前都发生过什么，都让它们随风而去，往前看，不是吗？”祁慕颜看着窗外，淡淡地说道。

得有多强大，才能说出让往事随风而去的话。

至少，韩旌羽现在是说不出的。

尤其是在真相大白之后，他知道他们回不到从前。更知道，他们两没有以后。

但听到祁慕颜说好聚好散，知道以后他们两会各自白头，生活不会再有任何的交集时，韩旌羽发现自己根本接受不了这个设定。

是的，他接受不了。

从那天深夜，他将祁慕颜从酒吧里面拉出来，在昏暗的小巷子里面，热烈地亲吻她的时候，他就知道，他们两这一生，都得纠缠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