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握笔,撅着屁股写了十来分钟,觉得姿势有点累,把笔往边上一放,又拿起纸来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
太丑了。
他果断把纸撕得稀碎,又把碎纸片浸在墨水里,他现在觉得自己像个久经沙场的犯罪嫌疑人,反侦察能力强的一匹。
干完这些事,他从怀里又摸出了每日都合作的新鲜馒头咬了一口,看来反映情况还是有效的,最起码这次的馒头带点甜味了。
王富贵边吃边看着桌子上的书,看来这事,他得找个代练。
问题是找谁呢?
他苦思冥想之时,迎春探头探脑偷偷摸摸地进来了。
王富贵把半个馒头又塞回到外衣里。
迎春快步向他走来,凑过来跟他说悄悄话。
“娘娘,老夫人来信啦。”
哦,对,他那不知道身在何处的娘,终于终于给他写信了。
上次问的时候,迎春说过几天就能到,结果过了这么久才到了他手上,让他不禁怀疑他娘是不是远在边境给他写信。
他得好好看看,他娘给他写了点啥。
迎春悄咪咪把信从袖子里抽出来。
王富贵实在不是很懂,这屋里现在就他们俩人,又没装摄像头,一定要这样苟且?他一转念又想,也在情理之中,毕竟他,迎春和奉霖,他们仨,都是久经沙场的犯罪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