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抱起,重重亲了一口。
不过两个时辰不见,仿佛已过了三秋,殷无秽想他想的厉害。
容诀闭上眼睛给他亲,旋即才重又睁开,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殷无秽打横抱起,青年边往床榻走边道:“怎么在这里干等着,不上榻睡。”
容诀伸手抱住他脖颈,一眨眼睛狡黠道:“还不是怕某人回来找不着咱家人,急地要哭鼻子。你说是吧,陛下?”
殷无秽被他取笑,一把将人压进床榻里,覆在他身上,一手危险地握着他腰,一手抚摸他脸颊,道:“这么快就学会恃宠而骄了?”
容诀抬眼乜他:“怎么,不行?”
殷无秽低低地笑:“当然可以,你还可以更骄纵一点。”
容诀眼尾飞扬,觑着这个在他上方连外袍都没来得及脱的男人,手抵在他胸口,认真问道:“陛下很担心咱家会离开吗?”
殷无秽也认真答他:“嗯。”
他抬手一寸寸抚过容诀在烛光下分外白皙、甚至白得恍若破碎的面容,满目柔情疼惜,又道:“不过,现在不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