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弟弟失踪在芜鸢城?”
三人一桌,灯光昏黄,梅司礼有一张饱经风霜极其严肃的脸,桌面上他的手九指均有戒环,有些崭新,有些磨损严重,质地不明,多半是骨头,兽骨人骨就不得而知了。他在拆姬珏的信,姬珏已知道妾室和小儿子都离开的消息。
桌面下,姬无虞握着燕山景的手,在她手心里画圈,也不写字,毫无意义,只是他就喜欢这样捏着她的手玩。梅司礼锐利如鹰的眼睛扫过来,他才挑眉松开。可梅司礼只是低头读信,姬无虞又拉起了燕山景膝盖上的手。燕山景由他去,她注视梅司礼的神情,等他看过来时,再提醒姬无虞松手。
梅司礼猛拍桌子:“荒唐!”后面是一串南理语言,姬无虞拾起信纸,他没把后面的话翻译给燕山景听,想来不是好话。
姬无虞匆匆读了几行父亲的信,神情也变得古怪。
“姬大人如何说?”
“我父亲说,如果罪人姬无忧真是姬和的生父,那么就这样吧。人道殊途,命运由天而定,他们如此选择,不过是顺应天意。川红选择了让姬和继承姬无忧的罪,罪人之子,同罪,共同放逐雪廊外,永世不得回南理。”
姬珏的决定,几乎看不出他的情绪,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有审判,他是个高高在上的人。显然,姬珏不准备增援寻找那对母子。如此随意消极,怪不得梅司礼要说他荒唐。
梅司礼这位大人面冷心热,又提出会帮助燕山景留意燕白下落,但不一定会有结果。他和燕山景以及净山门都没有来往,答应寻找,已是意外之喜。
燕山景连声谢过,第二日清晨又马不停蹄,加入搜寻姬和的队列。
燕山景只担心观棋,但观棋却道:“真,失踪的、比比,比假失踪的,重要。”
她话少,但意思明确,假燕白的生死并不多值得担心,显而易见是设圈让人钻,只有骗人的心急,被骗的何必着急?
观棋剥着橘子:“他,会自己,来找我的。”
小镇寻人不好大张旗鼓,总不能挨家挨户敲门问你们家是不是信天巫神吧?就是真找到了教众,也多是底层信徒,谈不上和姬无忧有瓜葛。
“大概在药店和黑市能有些下落。姬无忧必然要封坛炼蛊的。”姬无虞和燕山景原本是分头寻找,但找着找着,二人又撞上了,擦肩而过时,他低声道。
言之有理,燕山景便格外留心那些小巷子,可疑的药贩子蛇贩子没见到,倒抓了三个小偷两个扒手,还阻止了一场流氓群架,逮住了一群装残疾的乞丐,一路上光匡扶正义了。她领着几个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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