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也看不出贫穷与富裕,人们都无所事事,都在城中狂欢,纷扬的花朵,像地府的人仰望九泉苍穹,伸手接住的一片片纸钱。
观棋从马车另一侧探出脑袋,满目琳琅,人们都戴着面具,不断地敲打手中的物事吸引看客的注意力。她对那匣中的晶莹美玉似锦繁花都相当冷漠。
燕山景拽拽她的手:“注意那些面具,如果假燕白知道我们来了,此时一定在默默窥探。”
观棋如梦方醒,此后便不放过人群中的任何一张面具。
千奇百怪的面具,面具的脸也千种万种,而脸下的人心更是诡谲难测。
戴着面具的鸦雏色靠在酒楼上,一面往下甩出铜钱,一面看南理的队伍。他身后坐着的白马面具则一个人兴致勃勃地摆围棋对弈。
“南理人来了。你确定我们能招架?”
“招架不了也得招架,大不了下跪求饶,哭着跟姐姐说爹娘的事。错过这次机会,让她再来一次芜鸢城,几乎不可能。除非世子能把她抢走做新娘。”鸦雏色把指关节掰响,他忽然触碰到了观棋的目光。
他没有退缩,此时立刻闪躲是欲盖弥彰,他吹响手里的尺八,混进了乐伎班子里,可乐声越吹越乱,他的脚步也很乱,直到身后的白马面具拍了拍他的背。
鸦雏色猛地转身抱住她:“小忍。”
“怎么了?”
“就是喊喊你。”
白马面具拿扇子敲他的头,她掀起面具:“心软了?”
“没有。”
“会对你姐姐心软吗?你一直那么想要打开燕前辈的机关锁。”
“不会。”
宁忍冬挑眉:“你最好是。我还有事,你别偷偷跑去找人家。”
告别了魂不守舍的鸦雏色,宁忍冬又揭开她的另一张面具,面具下的男人有很多身份,他是北辰的轻王侯,是小古板直璇玑的部下,是瘸子的知己,啊,还是摘月斋死亡籍册上在册多年的尺八。半年前,他在三虎山寨放水,放走了燕山景。
假扮这一次,似乎没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只觉得这小子脚踏两条船,就在翻船的边缘。不过也好,这混账小子总不能再回去和宁忍冬诉说他见到乔观棋的事吧?那个乱七八糟的年轻姑娘,一定会把他的头拧下来。
观棋找不到那个目光了。可她无比确认,那就是他。
乔观棋转身对燕山景道:“我看到他了。假燕白。今晚,他就会有动作。”
燕山景搂住她:“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观棋吸了吸鼻子:“我不,伤心。我,一点,也不,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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